第75章 摊牌
郭大炮和娄晓娥聊了很多。
直到很晚才睡觉。
第二天郭大炮去上班，娄晓娥收拾了一下，把检查报告小心翼翼放在兜里，提上郭大炮给她准备的一些水果，出门拦了一辆三轮车回娄家。
娄家确实奢华，
独立三层别墅，
前后院落。
院里车库内还停着一辆轿车。
虽然没了仆人，可依旧比无数人过得奢华。
娄晓娥进门。
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
娄母从屋里走出来，
“妈，我爸在家吗？”
“在家，楼上呢。”
娄母看到娄晓娥放下的水果，有些惊讶道：“苹果、西瓜、香蕉，还有桃子，这时节哪来的这些水果？”
“去年放冷库存着的吧。”娄晓娥答道。
反正郭大炮是这么和娄晓娥说的。
娄半城此刻正在二楼书房看信，信是他在香港的大儿子寄来的，告诉娄半城他们在香港那边的情况。
娄半城并非娄晓娥一个孩子，娄晓娥还有两个哥哥，是娄振华大夫人生的，现在都在香江，娄晓娥的母亲其实是姨太太。
新中国取消一夫多妻，娄母就成了续弦。
日本人投降后，国内又闹起来，作为资本家，娄振华自然知道不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的道理，就派自己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去了香港，如今在香港已经基本立足，买了房子置办了产业。
娄半城没走，
最大的原因就是放不下娄家在京城的这片基业。
当时他审时度势，在后期对抗战进行了支持，加之刚解放那会儿，国家需要工商业稳定和工商企业家的支持和，娄半城过得还算不错。
后来，
先是公私合营，他做股东，
再然后
工厂国有化，他彻底成了闲人。
现在，
除了每年一部分名义上的分红外，他和轧钢厂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
当然，
娄家还有其他产业，
多是一些门店、房产什么的，娄半城也喜欢古玩字画，家里的资金有一部分也投资在这上面。
信上面，
大儿子说感觉现在情况不好，劝他不如早点过去，
娄半城依旧犹豫不决，
娄半城是个很精明的人，要不然也不会创下这片家业，并在战乱中走到现在。
他现在还没走，
说什么对故乡的眷恋就有些矫情了。
最大原因还是舍不得京城的这些产业。
他要是一走，
这些可就全没了。
把信叠起来，放进信封，放到抽屉一个盒子里。
就在这时，
门外响起敲门声，
“谁啊？”
“爸，是我。”娄晓娥在外面喊。
娄半城开门，笑着看看女儿，“你有半个月没回来了，现在看上去红光满面的，看来这段时间和许大茂过得还不错啊。”
“爸，我有些话想和你和妈说。”
“什么话啊，还这么郑重。”
娄半城说话间和娄晓娥一起下楼。
娄母洗好水果端出来，娄半城看到这些新鲜水果很是惊讶，“这个时节哪来这些水果啊，这是小鹅你带回来的？”
娄母笑笑，“小鹅说是冷库里放着的。”
娄半城可不像娄母那么好糊弄，他看看水果，摇摇头道：“冷库确实可以保存水果，可也不可能保存的这么好，尤其是这桃子，极难保存，冷库冷藏也放不到现在。”
娄半城拿了一块削好的桃子咬了一口，
“嗯，这口感，分明就是刚成熟的新鲜桃子味，不可能是冷藏的。”
娄晓娥眨眨眼，
她也不知道，
“爸妈，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。”娄晓娥说道。
“你说。”
娄半城和娄母坐在沙发上吃水果。
“爸，妈，我怀孕了。”
娄晓娥说这话时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。
同时把检验单递过去。
娄母惊喜，
接过检验单仔细看看，
“老天爷保佑，观音菩萨保佑，终于怀孕了，好啊好啊。”
娄半城对女儿怀孕也很高兴，
“你这刚怀孕了，需要注意，你这几天在家住，让你妈给你补补，还有就是，告诉许大茂不能同房了，你们怀上不容易，更要谨慎。”
娄晓娥心说，
这里可没许大茂什么事。“爸妈，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娄父笑着问道。
“两个月前，我离婚了。”
娄父的笑容僵在脸上，拿着水果的手停在半空。
娄母举着检验单，满脸惊愕看向娄晓娥。
“小鹅，你说什么？”
娄父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我说我两个月前，和许大茂离婚了。”娄晓娥语气更加郑重的说了一遍。
娄母看看手里的检验单，又看看娄晓娥的肚子，“那你这肚子里的孩子，是谁的？！”
娄振华眉头紧皱，盯着自己姑娘。
娄晓娥摸了摸还很是平坦的小腹，“我肚子里的孩子，不是许大茂的，是郭大炮的。”
“郭大炮？”
娄振华想了想，
“轧钢厂司机班的那个郭大炮，住在你们同院的那个？”
娄半城是知道郭大炮的，郭大炮进厂的时候，娄半城还是股东。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“啪~~~”
娄半城狠狠一拍桌子，发出啪的一声大响，满脸愤怒的站起来，指着娄晓娥吼到：“娄晓娥，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礼洁的女儿，你竟然和人私通，给人怀孕生子，你你你.......，”
他很想说你不知廉耻，
可这话他又说不出口，如果说出来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是什么。
“爸，我们不是私通，我是和许大茂离婚后，才和郭大哥在一起的，我把事情说一遍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娄晓娥没有被娄父吓住，其实昨天晚上，她和郭大炮，已经想到了这件事说出来娄父娄母会有什么样的反应，也想好了应对方法。
娄母毕竟疼女儿，
拉娄父坐下，
“你让闺女说完再生气。”
娄父气呼呼的坐下，
“爸，妈，这件事，还要从许大茂不孕不育说起。”
娄父娄母一愣，
“许大茂不孕不育，不是你的问题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我的问题，.......”
随后娄晓娥就从许大茂整天逼着她喝中药开始，
许大茂他妈，给找了好多偏方，娄晓娥喝药喝到神经衰弱，身体也受了损伤，有时候喝药拉肚子，一拉好几天，拉到肚子绞痛，有时候便秘，好几天拉不出来屎，总之把她折腾的不轻。
就因为这个，她经常和许大茂吵架，
后来她听别人劝，别只看中医，也找西医看看，她和许大茂说，想叫他一起去看看，许大茂不同意，正好那几天许大茂下乡放电影，她就自己去了。
检查结果她没问题，这件事其实娄晓娥之前也和父母说过。
然后娄晓娥就想让许大茂去检查，可许大茂百般理由就是不去检查，还逼着娄晓娥喝药，这样他们两人的矛盾才彻底爆发。
许大茂还动手打了她。
听到闺女被打，娄振华眉头皱起。
“再后来，我听说许大茂自己去偷偷检查了，他查出自己绝精症，可是他瞒着我，在四合院继续传是我不孕不育，还整体没事找事，逼着要和我离婚。”
“我们两个又吵架，许大茂又打了我。”
“我哭着走了，当时又不想回家，怕你们担心，也不知道去哪里，后来遇到同院的郭大哥，郭大哥在外面有一套小院，就让我先住下了，他说让我冷静冷静。”
“第二天我想好了，许大茂那个人坏了心肠，已经不能和他过下去了，否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，没准哪天被他害死，我就和他离了婚。”
“离婚后我不敢回家，就继续住在小院，郭大哥偶尔会来照顾我，我们渐渐有了感情，就在一起了，这两个月，我一直住在小院，感受从未有过的快乐，爸妈，我爱郭大哥。”
娄振华听完女儿的讲述，
气已经消了大半，
“我听说那个郭大炮，媳妇难产死了对吧？”娄半城问道。
“对，郭大哥媳妇难产死了，他守了六七年现在还没结婚。”娄晓娥道。
“那你想嫁给他？”
娄晓娥低下头，
好一会儿后说道：
“我确实想嫁给郭大哥，不过郭大哥说不能娶我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
娄半城又怒了，
“他一个死了媳妇的鳏夫，难道还嫌弃我娄半城的女儿。”
娄晓娥看向娄父，
“爸，郭大哥说，并不是嫌弃我，而是因为咱们家的问题，他不能娶我，他说马上就要起大风了，咱们家必遭风暴席卷，片瓦不留，哪怕我这个嫁出去的闺女也难逃波及，他说让我出去，也让我劝你和妈出去，绝对不能留在国内，否则下次就是惨死。”
娄半城惊讶看向娄晓娥。
眉头深皱，
“这是他说道？他怎么就真没肯定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反正郭大哥就是这么跟我说的，我今天来之前，说要和你们把事情说清楚，他还叫我继续劝你们离开，说如果你不相信，可以叫他过来亲自和你说。”娄晓娥道。
娄半城沉默了好一会儿，
“你回头叫那个郭大炮过来一趟。”
说完沉着脸上楼去了。
娄母看娄半城走了，站起来坐到娄晓娥旁边，拉着闺女的手问道：“小鹅，他对你怎么样？”
“很好，非常好，我觉得我这两个月，比之前几年都快乐。”
娄母摇摇头，
无奈叹了一口气，
她知道女儿已经深陷进去了，而且现在还怀了人家的孩子，她还能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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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很晚才睡觉。
第二天郭大炮去上班，娄晓娥收拾了一下，把检查报告小心翼翼放在兜里，提上郭大炮给她准备的一些水果，出门拦了一辆三轮车回娄家。
娄家确实奢华，
独立三层别墅，
前后院落。
院里车库内还停着一辆轿车。
虽然没了仆人，可依旧比无数人过得奢华。
娄晓娥进门。
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
娄母从屋里走出来，
“妈，我爸在家吗？”
“在家，楼上呢。”
娄母看到娄晓娥放下的水果，有些惊讶道：“苹果、西瓜、香蕉，还有桃子，这时节哪来的这些水果？”
“去年放冷库存着的吧。”娄晓娥答道。
反正郭大炮是这么和娄晓娥说的。
娄半城此刻正在二楼书房看信，信是他在香港的大儿子寄来的，告诉娄半城他们在香港那边的情况。
娄半城并非娄晓娥一个孩子，娄晓娥还有两个哥哥，是娄振华大夫人生的，现在都在香江，娄晓娥的母亲其实是姨太太。
新中国取消一夫多妻，娄母就成了续弦。
日本人投降后，国内又闹起来，作为资本家，娄振华自然知道不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的道理，就派自己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去了香港，如今在香港已经基本立足，买了房子置办了产业。
娄半城没走，
最大的原因就是放不下娄家在京城的这片基业。
当时他审时度势，在后期对抗战进行了支持，加之刚解放那会儿，国家需要工商业稳定和工商企业家的支持和，娄半城过得还算不错。
后来，
先是公私合营，他做股东，
再然后
工厂国有化，他彻底成了闲人。
现在，
除了每年一部分名义上的分红外，他和轧钢厂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
当然，
娄家还有其他产业，
多是一些门店、房产什么的，娄半城也喜欢古玩字画，家里的资金有一部分也投资在这上面。
信上面，
大儿子说感觉现在情况不好，劝他不如早点过去，
娄半城依旧犹豫不决，
娄半城是个很精明的人，要不然也不会创下这片家业，并在战乱中走到现在。
他现在还没走，
说什么对故乡的眷恋就有些矫情了。
最大原因还是舍不得京城的这些产业。
他要是一走，
这些可就全没了。
把信叠起来，放进信封，放到抽屉一个盒子里。
就在这时，
门外响起敲门声，
“谁啊？”
“爸，是我。”娄晓娥在外面喊。
娄半城开门，笑着看看女儿，“你有半个月没回来了，现在看上去红光满面的，看来这段时间和许大茂过得还不错啊。”
“爸，我有些话想和你和妈说。”
“什么话啊，还这么郑重。”
娄半城说话间和娄晓娥一起下楼。
娄母洗好水果端出来，娄半城看到这些新鲜水果很是惊讶，“这个时节哪来这些水果啊，这是小鹅你带回来的？”
娄母笑笑，“小鹅说是冷库里放着的。”
娄半城可不像娄母那么好糊弄，他看看水果，摇摇头道：“冷库确实可以保存水果，可也不可能保存的这么好，尤其是这桃子，极难保存，冷库冷藏也放不到现在。”
娄半城拿了一块削好的桃子咬了一口，
“嗯，这口感，分明就是刚成熟的新鲜桃子味，不可能是冷藏的。”
娄晓娥眨眨眼，
她也不知道，
“爸妈，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。”娄晓娥说道。
“你说。”
娄半城和娄母坐在沙发上吃水果。
“爸，妈，我怀孕了。”
娄晓娥说这话时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。
同时把检验单递过去。
娄母惊喜，
接过检验单仔细看看，
“老天爷保佑，观音菩萨保佑，终于怀孕了，好啊好啊。”
娄半城对女儿怀孕也很高兴，
“你这刚怀孕了，需要注意，你这几天在家住，让你妈给你补补，还有就是，告诉许大茂不能同房了，你们怀上不容易，更要谨慎。”
娄晓娥心说，
这里可没许大茂什么事。“爸妈，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娄父笑着问道。
“两个月前，我离婚了。”
娄父的笑容僵在脸上，拿着水果的手停在半空。
娄母举着检验单，满脸惊愕看向娄晓娥。
“小鹅，你说什么？”
娄父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我说我两个月前，和许大茂离婚了。”娄晓娥语气更加郑重的说了一遍。
娄母看看手里的检验单，又看看娄晓娥的肚子，“那你这肚子里的孩子，是谁的？！”
娄振华眉头紧皱，盯着自己姑娘。
娄晓娥摸了摸还很是平坦的小腹，“我肚子里的孩子，不是许大茂的，是郭大炮的。”
“郭大炮？”
娄振华想了想，
“轧钢厂司机班的那个郭大炮，住在你们同院的那个？”
娄半城是知道郭大炮的，郭大炮进厂的时候，娄半城还是股东。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“啪~~~”
娄半城狠狠一拍桌子，发出啪的一声大响，满脸愤怒的站起来，指着娄晓娥吼到：“娄晓娥，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礼洁的女儿，你竟然和人私通，给人怀孕生子，你你你.......，”
他很想说你不知廉耻，
可这话他又说不出口，如果说出来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是什么。
“爸，我们不是私通，我是和许大茂离婚后，才和郭大哥在一起的，我把事情说一遍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娄晓娥没有被娄父吓住，其实昨天晚上，她和郭大炮，已经想到了这件事说出来娄父娄母会有什么样的反应，也想好了应对方法。
娄母毕竟疼女儿，
拉娄父坐下，
“你让闺女说完再生气。”
娄父气呼呼的坐下，
“爸，妈，这件事，还要从许大茂不孕不育说起。”
娄父娄母一愣，
“许大茂不孕不育，不是你的问题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我的问题，.......”
随后娄晓娥就从许大茂整天逼着她喝中药开始，
许大茂他妈，给找了好多偏方，娄晓娥喝药喝到神经衰弱，身体也受了损伤，有时候喝药拉肚子，一拉好几天，拉到肚子绞痛，有时候便秘，好几天拉不出来屎，总之把她折腾的不轻。
就因为这个，她经常和许大茂吵架，
后来她听别人劝，别只看中医，也找西医看看，她和许大茂说，想叫他一起去看看，许大茂不同意，正好那几天许大茂下乡放电影，她就自己去了。
检查结果她没问题，这件事其实娄晓娥之前也和父母说过。
然后娄晓娥就想让许大茂去检查，可许大茂百般理由就是不去检查，还逼着娄晓娥喝药，这样他们两人的矛盾才彻底爆发。
许大茂还动手打了她。
听到闺女被打，娄振华眉头皱起。
“再后来，我听说许大茂自己去偷偷检查了，他查出自己绝精症，可是他瞒着我，在四合院继续传是我不孕不育，还整体没事找事，逼着要和我离婚。”
“我们两个又吵架，许大茂又打了我。”
“我哭着走了，当时又不想回家，怕你们担心，也不知道去哪里，后来遇到同院的郭大哥，郭大哥在外面有一套小院，就让我先住下了，他说让我冷静冷静。”
“第二天我想好了，许大茂那个人坏了心肠，已经不能和他过下去了，否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，没准哪天被他害死，我就和他离了婚。”
“离婚后我不敢回家，就继续住在小院，郭大哥偶尔会来照顾我，我们渐渐有了感情，就在一起了，这两个月，我一直住在小院，感受从未有过的快乐，爸妈，我爱郭大哥。”
娄振华听完女儿的讲述，
气已经消了大半，
“我听说那个郭大炮，媳妇难产死了对吧？”娄半城问道。
“对，郭大哥媳妇难产死了，他守了六七年现在还没结婚。”娄晓娥道。
“那你想嫁给他？”
娄晓娥低下头，
好一会儿后说道：
“我确实想嫁给郭大哥，不过郭大哥说不能娶我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
娄半城又怒了，
“他一个死了媳妇的鳏夫，难道还嫌弃我娄半城的女儿。”
娄晓娥看向娄父，
“爸，郭大哥说，并不是嫌弃我，而是因为咱们家的问题，他不能娶我，他说马上就要起大风了，咱们家必遭风暴席卷，片瓦不留，哪怕我这个嫁出去的闺女也难逃波及，他说让我出去，也让我劝你和妈出去，绝对不能留在国内，否则下次就是惨死。”
娄半城惊讶看向娄晓娥。
眉头深皱，
“这是他说道？他怎么就真没肯定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反正郭大哥就是这么跟我说的，我今天来之前，说要和你们把事情说清楚，他还叫我继续劝你们离开，说如果你不相信，可以叫他过来亲自和你说。”娄晓娥道。
娄半城沉默了好一会儿，
“你回头叫那个郭大炮过来一趟。”
说完沉着脸上楼去了。
娄母看娄半城走了，站起来坐到娄晓娥旁边，拉着闺女的手问道：“小鹅，他对你怎么样？”
“很好，非常好，我觉得我这两个月，比之前几年都快乐。”
娄母摇摇头，
无奈叹了一口气，
她知道女儿已经深陷进去了，而且现在还怀了人家的孩子，她还能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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